战火中的你,眼里竟是全世界读西南联大
这可能是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但绝不是一场浪漫的旅行。
遥遥长路去联合大学,
遥遥长路,徒步,
遥遥长路去联合大学,
不怕危险和辛苦。
再见岳麓山巅,
再会贵阳城。
遥遥长路走罢三千余里,
今天到了昆明。
It’salongwaytoLianheDaxue
It’salongwaytogo
It’salongwaytoLianheDaxue
TothebestschoolIknow
GoogbyeYuelumountain
FarewellGuiyangCheng.
It’salongwaytoKunmingCity
Butmyheart’srightthere
这首歌,是我与这所颠沛流离的大学最初的交集。这是近代史上最有名的学霸赵元任先生,根据英国军歌It’salongwaytoTipperary重新填写的歌词——《迢迢长路去联合大学》。歌词并不令人惊艳,中文和英文都看似平淡无奇,与原词变动不大。听着英国军歌,脑海中会不会浮现出那多年前的画面感,一批青年学子身着土黄色军服,打着绑腿,“It’salongwaytoLianheDaxue”的歌词飘荡在湘黔滇的小路上。
西南联大湘黔滇旅行团路途上,图片来源网络
和西南联大的直接接触,应该是在年9月参加的那场异常盛大的学术会议,地点就在云南师范大学——其前身就是西南联大。原本期待静静讨论学术的小氛围,突然逆袭成了千人合唱的大课堂。内心有点烦躁,便与两位女友跑到校园透气。一路上边八卦,边辨认路边的植物,眼前突然闯进一汪湖水,不由被这抹蓝吸引。湖面不算小,令人欣喜的是那三三两两的天鹅与野鸭,为涟漪的湖水增添了无数生机。对比下自己那位于帝都南侧的小小校园,边不断赞叹云师大良好的生态环境,边对其前身西南联大产生了莫大的好感。
再次与这所传奇大学产生联系,是那部叫做《无问西东》的电影。年初,某些原因几次辗转于北京至北海,因耳疾未痊愈,医生嘱咐尽量不坐飞机,因此一人回京时便选择了乘坐高铁。12个小时的车程除了看书写文外,自然要找些娱乐打发时间,于是翻到早已下载多日但一直无缘观看的《无问西东》。影片由不同时空中四个年轻人的故事组成,而对我触动最大的还是西南联大王力宏同学的那段往事。一方面是感叹王同学的颜值,另一方面是感叹教学条件如此之简陋却能留住明星般的豪华教师阵容并培养出如此德才兼备的学生。
这,是真正的大学。
不曾想,年的一个秋夜,我又以另一种方式与西南联大邂逅。当时受四脚神兽所迫游荡于位于帝都南部一家主打提升生活品质的家居店,无聊之余好在有可以开架阅读的书刊,随手拿起了这本《西南联大英语课》。打开它的扉页,几张黑白照片和序言神奇的将我吸引,如果说,看其他英语书的感觉是“身体坐在桌前,灵魂已飘至远方”,那么看这本书的时候,身体和灵魂竟然合二为一,特别有把它带回家的冲动。但想想客厅那一面墙的书架、床下不知何时才能见天日的几个整理箱,书房里新添置的书架也即将载满,最终还是作罢。
没想到,这个庚子年的初春,它还是来到了我的桌前、手边。农历腊月廿九那天只身前往祖国南端,箱子里装满了母亲大人交待的各色物品,唯独没有一本纸质书,原本以为待不了几天就要回帝都,结果由于疫情推延了归期。手边虽有ipad,无奈心中仍怀念纸质书的触感,自然也怀念其那本让我无法释怀的英语书,果断网购。没过几天,这本厚厚的书就由京东小哥送到了我的手上。小哥送完这本书,严肃的对我说,不要再买东西了,因为要封路了。庆幸只有一次选择的机会,我选择了它。
回到这本书上吧。
该书前身《大学一年级英文教本》主编陈福田,年出生于美国夏威夷,哈佛大学教育学硕士,曾任清华大学外文系主任,西南联大外文系教授兼主任。《大学一年级英文教本》民国二十八年初版,三十六年第十六版,在烽火连天的年代,每半年一次再版,可见其需求量之大。
图片来源:孔夫子旧书网
书中收录了各种文章四十三篇。受多年来学术研究与教学的影响,我无法控制的在心里默默把这四十三篇分了个类:
歪果仁眼中的中国,
中国人眼中的中国,
文学家心中的小世界,
哲学家心中的大世界。
歪果仁眼中的中国:
BarrenSpring(贫瘠的春天)中在中国长大的美国小说家赛珍珠细致刻画出了百年前中国农民老刘灾后的窘境。亲手埋葬了母亲、老父、幼女和小儿后,他面对着自己的土地,想到已经把视为兄弟的水牛杀掉果腹时,喃喃自语:
“Ihavenoseedtoplantintheland.Therethelandlies!IcouldgoandclawitupwithmyhandsifIhadtheseedandthelandwouldbear.Iknowmygoodland.ButIhavenoseedandthelandisempty.Yes,eventhoughspr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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