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接种疫苗的神话
市场经济带来的家庭生活条件和卫生水平的提高，而不是政府的强制接种疫苗计划，才是某些传染病发病率降低的真正原因。本文写于年。
政府疫苗之患！
文
蒂莫西·特勒尔
TimothyD.Terrell
禅心云起译
国家树立的当代英雄神话之一，就是政府疫苗接种计划在20世纪极大减少了一些常见传染病。几十年来，政府要求儿童入学前接种疫苗，大多数父母也被动接受了孩子的接种。现在，有越来越多证据表明，疫苗可能不是我们所认为的健康福音，反对强制疫苗接种计划的声势也在相应地壮大。
年，11种传染病占到美国总死亡率40％以上。今天，总死亡率中只有一小部分来自同样的疾病。公共卫生机构对这些数据的定调是：数百万人生命的挽救要归功于政府资助的计划，特别是大规模疫苗接种计划。疾病控制中心宣称：“也许公共卫生领域最大的成功故事，就是因使用疫苗减少了传染病。”然而，虽然这些疫苗是针对年流行的许多疾病开发的，但自那时以来大部分死亡率的下降，不是因为大规模疫苗接种计划，而是受一些与政府干预关系不大或根本无关的因素影响。
哈罗德·巴特伦（HaroldButtram）医生最近写道：“从年到年，美国传染病导致儿童死亡的四个主要原因是白喉、百日咳、猩红热和麻疹。然而，到年，这些原因造成的综合死亡率，在实施大规模免疫计划之前，就已经下降了95％。”更好的生活条件、家庭卫生和环境卫生，这些市场经济满足人们需求的结果，与死亡率下降的关系远远超过政府所做的任何事情。
否认市场在制服传染病方面占据绝对主导地位是明目张胆的欺骗手法。然而疾病控制中心坚持认为：“疫苗是我们对抗传染病的最佳防御措施。”
对于其他致命疾病也有类似案例。神经外科医生米格尔·法利亚（MiguelFaria）写道，从年至年间，在年沙克疫苗发明之前，美英两国的脊髓灰质炎（小儿麻痹症）死亡率分别下降了47％和55％。这些情况不被国家公共卫生机构所报告或讨论，似乎只有独立研究者才有兴趣；没被报告或讨论的事实还有：在一度没有系统对其公民进行免疫接种的欧洲国家，脊髓灰质炎发病率和死亡率统计数据也急剧下降了。
同样的情况也适用于麻疹。麻疹死亡率从年每10万人约13.3人死亡降至年每10万人约0.03人死亡。大规模接种要等到年疫苗出现时才实现，而这发生在大规模麻疹死亡被其他因素差不多消灭以后。斑疹伤寒也是由市场经济而非政府计划带来的生活水平提高所克服的。法利亚博士认为，“工业革命的发生是一起强力制服大多数传染病的大事件。它带来了提高的生活水平、改善的营养，还有廉价肥皂，还有便宜的棉服，衣服现在可以清洗干净，把虱子一扫而空，这一切都有助于根除斑疹伤寒。”
接种疫苗确实可以带来好处，但肯定不是公共卫生服务部门所竭力证明的“一招制敌”。一些研究人员确信，疫苗只有助于消除过去千年某些传染病如脊髓灰质炎、白喉和百日咳年年发生的情况。
现在，越来越多证据表明，一些疫苗，通过政府命令不分青红皂白地给数百万儿童注射，正在引起严重甚至致命的反应，这些反应超过了疾病本身的风险。然而，父母如果没让孩子接种疫苗，就会因为虐待儿童而受到起诉。
对自由最令人震惊的践踏，是要求幼儿甚至是婴儿接种乙型肝炎疫苗。在大多数情况下，乙型肝炎是一种折磨着性滥交、使用针头吸毒者以及血液透析者的疾病。它不是婴儿和学龄儿童的疾病。美国每年大约四百万新生儿中，只有大约50名儿童在他们的一岁生日前感染乙型肝炎，通常是因为母亲携带这种病毒。对于14岁以下儿童，发病率约为每百万人中2-6例，这意味着儿童死于疫苗或接受疫苗不良反应的可能性，是患上疾病本身可能性的3倍。乙型肝炎极其致命，但到目前为止，FDA接到了大约例疫苗死亡事件报告。这种疫苗大概还有数十万例非致命不良反应。
然而，从年至最近，该疫苗被推荐给出生后24小时内所有新生儿。即使现在，疾病控制中心仍建议，所有新生儿注射乙肝疫苗不迟于6个月，并且是准许进入大多数学校和许多日托中心的必要条件。迈克尔·贝尔金（MichaelBelkin）将其15个月大女儿的死亡归咎于她第二剂乙肝疫苗的相关并发症。他对疾病控制中心没有什么好感。“他们正在做的更像是一种疫苗‘盖世太保’（…）当你抽出时间找你的儿科医生或去上学时，他们会告诉你，你必须为某种‘性传播疾病’注射这种有毒物质，这是人生头等大事之一，还是准许入学的代价。这太荒谬了。”
政府当中的狂热者竭尽全力把“健康”硬塞给他们不情愿的“臣民”。去年10月，在纽约尤蒂卡，没有接种乙肝疫苗的初中生被勒令停学。学区当局然后告诉父母，如果他们的孩子在两周内没有接种疫苗，就把他们报告给州儿童保护机构，理由是“教育疏忽”（注：指父母未能妥善照顾儿童，提供足够食物、医疗及教育等）。
另一起疫苗过错（承蒙疾病控制中心的好意）涉及一种轮状病毒疫苗。轮状病毒极为常见，所有5岁前儿童几乎都受到感染。症状通常是轻度腹泻，每年约有55,例住院治疗和20-40例死亡发生。年9月，FDA批准了一种名为“轮盾”（RotaShield）的疫苗。这种疫苗预发布前的测试显示，可能致命的肠阻塞率放大了30倍，但这被认为在统计学上无关紧要，年6月推荐所有婴儿接种该疫苗。到了7月15日，明确证据摆在眼前，表明了该疫苗导致肠损伤，疾病控制中心建议不再给任何人接种。在一年时间里，有一百万儿童接受了轮盾疫苗接种，政府的疫苗危害报告系统接到了两例死亡和99例肠梗阻报告，而通常认为，这个体系只能发现10％左右疫苗引起的实际伤害。
由于政治化的困扰，疫苗批准和推荐过程是造成轮盾疫苗失败和其他更严重惨败（例如20世纪70年代猪流感疫苗死亡）的部分原因。在获得许可之前，新疫苗必须由美国食品药物管理局的疫苗和相关生物制品咨询委员会通过。大规模免疫接种疫苗由预防接种咨询委员会负责“推荐”，其成员由疾病控制中心挑选。
两个委员会，至少可以说，都是政治腐败的潜在温床。政府改革委员会去年进行的听证会让人有充分理由感到担忧。听证会披露了，疾控中心咨询委员会的一名成员持有轮状病毒疫苗专利，从一家大型制药公司获得开发疫苗的资金，制药行业还向他支付（营销宣传）费用，巡回全国告诉各地医生他们的疫苗很安全。他没有回避自己对轮状病毒议题的投票，并向疾控制中心建议将轮状病毒疫苗加入儿童疫苗计划。委员会一些成员拥有制药公司股票，注定在别的方面从政府强制预防接种要求中获益。
幼小婴儿和学龄儿童的福祉要求将疫苗接种过程非政治化。一些疫苗，显然有助于预防疾病，但在想要不加选择地使用它们的政府手中，就变得特别危险。让政府退出医疗行业，让父母在医嘱建议下自己决定如何保护他们的孩子。
最近国内火爆热文描绘了一些疫苗“黑心企业家”，也引发了一些对抗观点，认为没有这些企业家扩大生产供应，大家就用不上便宜疫苗更遑论品质有保障的疫苗。
任何一种诉诸企业家“良心”的想法都是危险的，企业家可以靠信誉生财，也可以靠不讲信誉谋财害命。我们需要建立一种鼓励前者及遏制后者发生可能性的制度。（正如本文所示，照搬美国医药制度是不可取的。）
好的制度当然不是靠更多政府“管制”所能建立起来，正如著名经济学家张维迎所指出的，在医药领域，管的越多越混乱。医药领域的过度管制恰恰是造成寻租泛滥、竞争不足和信息不透明的主因。
具体到疫苗行业，首先值得考虑一下：强制接种疫苗制度有无必要。卫生经济学研究表明了，强制接种疫苗计划和某些传染病发病率大幅下降并没有什么太大因果关系，用公共卫生安全为其辩护是站不住脚的。
更重要的是，强迫消费者接种疫苗（还有用税金采购疫苗），形成了一种强买强卖关系，在这个领域内，直接的市场竞争压力必然弱化，相关疫苗生产企业也就把更少精力放在考虑消费者偏好上，而把更多精力放在千方百计和权力机构套亲近上。裙带寻租成了主要考虑因素，疫苗质量和效果退而成为次要考虑因素。这也许才是疫苗问题的真正根源。
另外，在解除管制（或监管）、取消强买强卖和促进市场竞争的同时，应该恢复严格责任（无过错责任）的法律责任标准，即只要证明疫苗和消费者损害之间有因果关系，就应该由疫苗生产厂家来承担赔偿责任。目前一类疫苗（政府“免费”也就是用纳税人资金提供和强制接种的疫苗）赔偿责任由财政负担，也弱化了生产厂家应直接向消费者承担的责任。
什么才能真正保护消费者
禅心云起赞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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